在北京的寻访中,这位叫郑禄的战友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从他的话语间和文字间,我们感受到了他的文采斐然与梦笔生花,他热爱老部队、热爱战友,更是把自己对老部队和战友的情谊嵌入进文字里,如暖流般滋润着大家的心田......
《写在寻访团行程收关时》 小女兵陈少红 作者:郑禄 团(含团)以下野战部队一般不编制女兵,打仗的需要,适合女兵的医务、通信、后勤保障的活儿一水的男兵包了。
像咱们高炮兵,要想看到女兵,只有到师卫生科了。再不地的,也是没辙的机会,得了重病,住进了空军医院,能看到不少的女医生、女护士。
我在指挥所,在向成指指挥所汇报战备时,能听到女兵接线员“您好”的悦耳问候,不管她报上的是多少号接线员,语音多热情,容貌可是一辈子不知道。
女兵距一线部队既远又近。
有男军官找了女军官恋爱、成家,偶而到机关、连队小住一、二天的,不能算部队有了女兵。
但不是铁板一块,也有二般的情况。
我服役期间,团里两次编制了女兵,都是“特批”。
一次是我的老股长,部队为解决他们长期分居生活,把他在福建服役的女军医妻子调至团卫生队工作,从72年至76年,直到两口子一个转业、一个复员到乐山工作。
97年我放弃了游乐山大佛机会,专程到他们家探望了二老,一家子幸福。
二次是77年,团里突然进了5个小女兵,全部编进了卫生队,立即形成了一道美丽的“风景线”。
她们所到之处,有行注目礼的,回头率也很高。
不是男兵们有什么遐思,因为她们还跟小孩一样,因众所周知的原因,就这样破天荒的进了野战部队,大家都感到惊奇。
不过她们出色的工作表现,很快得到部队的认可,呢称她们为团里的“五朶小金花”。
这就是前不久带师寻访团来昌平寻访的团长陈少红她们那批兵。
这次才知道,“五杂小金花”中,陈少红还在其中是二姐呢,仅仅比其她三位大那么一点点,又比大姐小那么一丁点。
那四位小女兵咱到现在也叫不上名字来,按陈少红的话讲“没接触过”。
所以识得陈少红,全凭一口普通话。
大家记得电影组每次放电影前,都先放映一组他们制作反映本部队生活工作情况的幻灯片,陈少红的普通话字正腔圆,没少被电影组请去配音,我的话可是北京音儿,偶尔也到那里“走走穴”,有些画面故事需要男、女同台时,我们有那么一、两次合作,表扬了不少团里的好人好事和先进单位的先进事迹。
79年,她们五人参加了自卫反击战,在为部队营房、阵地消毒、人员防疫、治疗生病受伤兵员方面,付出了辛勒汗水,不输男兵,值得称颂。
我80年代初转业,她们仍在团里。
谁知三十几年后,当年的小女兵担当起了一个了不起的重任,为撒了编的老部队塑形象、大团圆、续走初心路而圆梦,她和她的团队实现了这个梦!野战部队有女兵,照样出女将,45团的骄傲!